“你说的是精神病，人格分裂吧？”

    “精神和灵魂其实已经很相近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昨晚到底是想得太多，精神分裂了，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顾老板，你的灵魂力量强大，但是也需要你学会控制。有句话叫莫失本心，希望你记住。”

    这家伙，每次出现都好像我师父一样喋喋不休，谆谆教诲之后又神秘失踪。

    “喂，仿魂之术到底会不会促成灵魂分裂？”

    我有些不耐烦了，学术方面的问题，我一点兴趣也没有，我只想弄清楚，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我，到底会不会对我造成影响。

    “可能会吧。”谢长生的目光依旧温和，“仿活人的魂和仿死人的魂，其实说白了都一样。只不过，仿活人，需要直接从他本身提取；仿死人就需要你的想象然后从你的灵魂里提取。这么说你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敢情，仿魂之术是需要一部分灵魂作为媒介，就好像你仿制一副名画，首先得需要同样的画布一个原理。

    “一开始你怎么不说清楚！”

    我有些生气，这家伙，坑！

    “你也没问啊。”谢长生摊手，“我们施术的时候，之所以会疲累，就是因为消耗了一部分灵魂。只不过，这种消耗，对于灵魂强大的傀儡师来说，只是九牛一毛，很快就会恢复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段时间遇到了好几个被仿魂的人，你老实说，是不是都和你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谢长生微微一笑：“这天底下，仿魂之术大成者，仅我的主人，咱们的会长大人。小成者，除你之外，还有数人。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，施以这个术。更何况还有些偷学的半吊子，自己学了个四不像，还非要研究，那就更多了。”

    我眉一皱，还没来及说话，他就拉着我来到窗户根，顺手朝下一指。

    “看见没，那个老爷子，也是仿魂的产物。”